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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洁走回房内,舒子墨还处在化石状态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小洁竟然拿一块钱去打发小姐。
“怎么?舒子墨,你很舍不得她?”
小洁寒着脸,扒下舒子墨的衬衫扔到了垃圾筒。
“滚进去,给我洗干净再出来,否则就给我这样给我滚出去。”
“何小洁,你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
子墨看着像是某画报上走下来的小洁,眉头拢起道。
“舒子墨,你是进去还是走。”
小洁不再客气,裤带狠狠的抽在舒子墨的腿上。
这男人就是欠抽,一周一周的不回来,她可以忍,可是带个小姐回来奚落她算什么意思?
“女人,你来真的?”
子墨跳起,这女人可真狠,这一下,他的大腿立即就红了。
“舒子墨我没兴趣同你玩假的,今天我们将话摊开来说。”
为避免意外发生,小洁坐到了凳子上。
“离婚吗?你做梦。”
子墨虽然只着内裤,但是却不失风度的坐至床上,虽然两人形成了四十五度角,但是并不妨碍说话。
“舒子墨,你到底想怎么样?是,我是伤害了你两个妹妹,是骗了你,但是你们并没有损失什么,反而是我,赔了身,还输了心,你还想怎么样?”
小洁受够了这一个月的僵持生活,既然他那么小气,要么给个痛快。
“我们没损失什么?何小洁,这话你也说得出来,舒蕾这会在监狱里是谁的错?逸斐下落不明这又是谁的错?”
舒子墨沉声冷道。
“那是他们自己造的孽,我离开已经这么久了,你再将这笔帐算到我头上,不觉得太牵强了吗?”
小洁气鼓鼓道,舒蕾与何小婉之间的恩怨,并不是她造成的,真要怪就得怪舒振辉。
如果不是他的卑鄙无耻,又怎么会这样。
“那我呢?在新婚之夜,你丢下我又做何讲?”
舒子墨愤怒的看着理直气壮的小洁。
新婚之夜,没有做夫妻之事,他忍了,但是新婚之夜便让他成弃夫之件事呢?这笔帐要如何算?
“那晚是我不对,但是,我已经用一个月偿还了那一晚,这一个月,我任你予取予求,任你百般羞辱,难道还不够补偿那一晚吗?”
小洁别开脸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他以为那晚离开她好过吗?
“你认为可以吗?你问问这里可以吗?”
子墨起身,走向小洁拉着她的按在起伏的胸上。
受伤的是心,在伤害她的同时,伤害的也是这颗心。
“既然这么恨我,何不一刀杀了我呢?”
小洁闭上眼,她受够了这种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。
“杀你,如果杀你不用坐牢,你又岂能活到现在?何小洁,我想知道,我与你空间有何深仇大恨,让你蓄心积虑多年?”
子墨看着这张倔强的小脸,心似刀绞。
他只想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,让她如此恨他。
“你错在姓舒,你错在是那贱男的儿子,”
小洁大声的吼着,泪更是似雨般打在地板上。
“舒振辉伤害过你?”
子墨僵住了,他又想过这些,但是以小洁的年龄,真的不大可能,在他认识小洁的时候,她刚成年。
难道舒老头连未成年都不放过?
“她毁了我一生的幸福,我恨他,恨他……”
小洁失控的大叫。
“舒老头对你做了什么?”
子墨的心像是被人勒住了,他不愿相信。
在香港的那天,他清楚的记得她有那层薄膜,难道她真的去做了手术?
“他让我失去了幸福的家,他害我成了孤儿,我恨他,恨他……”
小洁哭声更大,就像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。
家里到处都是血,爸爸妈妈的就倒在血泊中,她就跪在他们身边。
“老婆,到底发生了什么?告诉我?”
子墨心紧紧的揪着,与小洁认识这么多年,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控。
“我恨他,我恨死他了……”
小洁趴在舒子墨胸前哭着,说不出完整的故事。
“老婆,为什么你不告诉我?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?”
子墨将小洁抱在怀中,体会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。
他也有过同样的感受,在妈妈失踪后,他也同样的恨过,可是在恨过后,他才知道,越恨一个人,痛苦的越是自己。
面对子墨心疼的怜惜,小洁只是不停的哭,哭得子墨心都碎了。
“老婆,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?忘记那些恨,用我的爱来修补你受伤的心。”
子墨轻柔的捧起小洁的